《只能接受这种情感深度的我们(正转炮友 H)》 难得主动约,一起洗澡(微H) 只要习惯了之后,一看到厕纸上白带明显增加,即使脑子里没那些绮念,也会觉得好像“是时候”和他见面了。 整理好衣服。 开门。 洗手,顺带瞄一眼镜子里的自己。 回到工位,脱力般倒在转椅上,顺势转了半圈。 手一抬,拇指轻击了几下,打开了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。 在斟酌话语时,我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。 我们对现在这家酒店的服务和位置表示一致的认可。所以只要轮流付款,也不需要多余的转账记录,计生用品也各买各的。 基于这样简洁精巧的设计,我们只需要沟通时间就好了。 “这周有时间吗?今天或明天见?”“有,明天吧。” 就算被查微信,也会觉得可能是个不熟的客户或者同事吧——当然,没有需要查我们俩微信的人存在,这也是“简洁精巧的设计”的一部分。 甚至可以说是核心意义。 我心里嗤笑,去他的“简洁精巧”。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,我倒是没必要做出其他的安排。 即使我们维持了这么久的心照不宣,我还是很少主动发起邀约。 虽然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完全多此一举,但是扮演主动的一方还是让我心里有些别扭。我删了又删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 要是把想说的都说完了,礼貌疏离、滴水不漏,又太长了。谁会发小作文约男人呢? 最后我选择复制粘贴他的话,点击发送。我大松一口气,放下手机,回到工作中。 等到茶歇,我才看微信消息。 “接下来一周有时间吗?” “嗯,好。今天到下周一我都有空。” 我看着日历思考了一下。 今天是周五。我们一般不在周末见面,因为这是陪伴家人和朋友、独处娱乐的时间。 我也不喜欢周一,因为我一般会在周一联络客户,太煎熬了。根本没心情大晚上再面对一个饥肠辘辘的男婴。 “那就今天吧。” “好。” 今天我先到了,时间还很早,不到七点。我踢掉脚上的运动鞋,先去洗澡。 洗到一半,门口传来滴房卡的声音。以前我还会紧张,有点安危意识。等习惯了就无动于衷了。 我一边洗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脱了鞋,弯腰把两双鞋整齐地摆在门边。他走近,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。 低沉暗哑的声音透过门传来:“在洗澡?” 我翻了个白眼,没话找话。“不然呢?在浴室DIY?” 他轻咳一声,像是为了找回场子一样说:“给浴缸放水一起洗吧。” 我手上顿住,心一紧,耳尖腾地热了起来。扭捏了片刻,我才回他:“哦。” 他提着包走进房间,听声音是在放东西。 我冲掉了头上和身上的泡沫,面对着门坐在浴缸里,伸手打开了水龙头。 我把头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,半眯着眼,感受热水一点一点从底部漫过身体的感觉。浴室里满是温热的水雾,在逐渐转寒的天气额外令人享受。 外头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了。我看见他的模糊的身影走了过来,然后推开门。我装作不在意,曲腿抱着膝盖,眼睛就是不看他。 他拿过一条毛巾,盖在我的头上,冷淡的声音里还有一些责备的味道:“头发擦干一些,别感冒了传染我。” ......我心里的那点紧张一下烟消云散了。 真的是,嘴里没一句好话,虽然我也没资格这么说。 他就地在我前方脱起了衣服。我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,轻抿着嘴仰头看他。 自从我不小心透露自己喜欢看制服之后,他总是穿着工作的西装就开始,今天也不例外。 他倒是一点也不羞,捕捉到我的视线就一直从上方俯视着我,让我暴露在渐渐变凉的空气中的身体汗毛直立。 他扯松了自己的暗纹领带,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开着,袖口早就卷起,露出冒着青筋的手臂。 他解着扣子,终于放过我移开视线了。可下一秒他又说:“帮我脱裤子,这样快点。” 什么快点?衣服脱得快点,还是硬得快点? 我咽了咽口水,立起上半身,在浴缸里半跪着到他跟前。我知道他肯定看清楚我的身体了,但我没好意思看他什么反应。我故意凑近了些,脸怼着他的下体,帮他解开皮带,把粗糙的西裤、黑色内裤一一往下扯。 当我的呼吸打在他还带着毛茬的下身时,他猛地退后,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丢到衣架上,然后背对着我走去冲澡了。 我咬着唇,心跳由于这段小插曲加快了。我紧盯着他的后背,细细描摹他身体的曲线,一边暗暗监督看他有没有洗干净。 虽然比不过我收藏的“肌肉”专题影片,但是他的修长的身型、发力时紧实的腹部、手臂和肩背隆起的流线足够让我看得眼红脸热了。 他洗好后,走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。 浴缸没那么大,他又比较高。我让了让,最后就变成我坐在他的双腿间、肌肤碰着肌肤了。 他皱了皱眉,问我:“你不觉得水有点冷吗?”他这么一说,我才心虚地反应过来。 话毕,他上身压向我,几乎快抱在一起。 他伸手重新打开水龙头,调节水温。我头抵着他的右肩,只觉得这里的空气太少了。我扶着他的手和浴缸边缘,在他怀里转了个身,背靠着他的胸膛。 空气中旖旎的气氛开始发酵,他也不说话了,只是顺势抱住了我的腰。 细密的吻落到了我擦过之后还带着湿意的鬓边、耳根、后颈。我半阖着眼,微张着嘴呼吸。 他轻轻提着我的下巴,让我面向他洗过澡微微发红的脸。 我们交流着满溢情欲的眼神,然后慢慢靠近、唇舌交缠。 充分利用浴缸(指奸+多体位无套H) 上学的时候我们也接吻。 远离周末回家路上穿着同样校服的人,我们藏在树荫下,一只手还提着行李箱,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地十指相扣。 两个脑袋靠在一起青涩地互舔,还要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。没一会儿就要分开各回各家、各找各妈。 五分钟的事,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一个小时。 不像现在,搂着又吮又咬得滚一个小时都不会断气,离开后也不会多想五分钟。 下唇被咬的微痛感把我拉回到热气腾腾的浴室。他睁开眼瞪我,谴责我居然敢走神。 他的脸型很刚毅,但是一带着表情,不管是笑还是怒,眉眼柔软的线条又会让人觉得很可爱。我微微退开,讨好地冲他笑。 我侧过身调整位置,他从善如流地扶着我的腰。我双臂抱着他的头,从额头开始向下亲。他缓和了眉眼,顺从地闭上眼。 我再次吻住他,柔软的舌头像是两条小蛇互搏又分离。他还没来得及刷牙,不过嘴里一股水蜜桃薄荷的味道,可能是刚用了口气清新剂。 我的小腿和脚丫乘胜追击,缠上了他的腿,轻缓地摩挲着。腰上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下移,抓住了我的臀部,暧昧地揉捏起来。 浴室里回响着啧啧的水声,不知道过了多久,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。 我连忙转身去关水龙头。 再想要退回来时,却被一把抱住,两只手臂拖着我的上身压向炽热的胴体。刚刚作乱的左手摸向我的胸,用同样的节奏抚慰我的乳房和立起的乳头。 同时,他的右手按住我的下腹。我瞬间感受到了身后顶着我的东西,下体也像是念着它以前的好一样,不争气地涌出热流。 他孟浪地把半硬的性器怼进我的双腿之间。我下意识夹紧了腿,惹得他抵着我的头喟叹一声。“好软......” 他的右手下移,掰开我的大腿,从后到前摸我的阴户,然后点评道:“你已经湿了啊,不会真的是在浴室里DIY吧。” 修长灵活的手指蘸着我的爱液,绕着圈按摩我的阴蒂,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。我一只手扶着他的右手臂,另一只手有些难耐地向后抓着他的后颈和头发。 听到他的话,我有些羞愤地粗喘气,“你还不是,给人脱个内裤就硬了。” 他大声叹了口气,抓着我的胯前后动起来:“全身上下就嘴最硬。”他换着角度戳我的入口和豆豆,还不满意地给了我的大腿根部轻轻一巴掌,激起肉浪。 我受用地轻哼着扭腰迎合他的动作,听到他的呼吸明显变粗了。“怎么这么乖,是不是想着我湿了一天?” 我忍着呻吟,咬牙骂他:“自恋。” 他的手停住,在我耳边哈哈笑起来。听着他放肆的笑声,我的心情从迷茫到无语,再变到忿怒。 气得我拧他的耳朵、锤他的胸膛、冲他泼水。他躲闪着连声道歉,但还是笑个不停。他甩干手,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嘴里含糊道:“你怎么会这么回,也太不解风情了。” 我心虚地跪坐在他腿间,看着他笑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,回怼道:“你怎么会笑成这样,气氛都被你笑没了,” 我面对他,懒洋洋地向后靠着浴缸。“倒打一耙,还说是我不对。” 他深吸了一口气,捧起水泼向自己的脸,打湿了面部和前发,顺势往后一撩,抬眼看我。一套组合拳下来让我看愣了。 接着他再次起身压向我。浴室本来灯就暗,他的身体完全遮住了顶灯,背着光冲我释放荷尔蒙。当然,嘴里还是没一句动听的话,“抱歉,今晚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当作赔罪。” 我没心情怼他,水都快凉了。 于是又默不作声抱在一起,嘴对着嘴,胸靠着胸,性器抵着性器,四只手到处挑拨对方的敏感带。 过了一会儿,我抓着他的手,伸进甬道里给自己扩张。他熟练地曲起手指对着里面的软肉扣挖,让我忍不住仰起头低吟,一阵尿意从下腹升起。 他猛地加快速度,我惊叫一声低头看他。原来他一直在用粗鲁的眼神上下扫荡我的淫态,被发现了就低头一口叼住我的乳头吸吮,左手压着我的腰不让我躲,右手快速上顶刺激我的敏感点。 我连哭带喊地泄在他手上,身体不住地痉挛,下面的小口也一阵一阵地绞他的手指。 他松开口,手上不停,慢慢地延长我的快感,一边还要哑声骂我:“咬那么紧,手指能射给你吗?” 我脑子一片浆糊,也不管听没听懂,就一个劲委屈地摇头。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把我翻了个面抵在墙上,准备进来了。 我身子还软着,双手扶墙,翘起臀部等他。 结果他又来事,顿住低头问我,“你带了药吧?不然先出去?”我真是想给他一巴掌,但是狠话说出口,声音却娇得我想就地挖个坑跳进去:“白痴,没带能让你一起洗嘛!生理课学没学啊!” 他也是沉默了,估计心里又说我不解风情。他带着气,没有预告地一顶到底,“生理课又不教我怎么让你舒服。” 我抓着墙双腿微抖,他也直喘,在我耳边用气声继续犯贱:“生理课教你夹男人了?”他缓缓地撞击深处,快到底又加速,发出肉体拍击的声音。 “那我确实是没你学得好。” 我闭上眼假装听不见他的声音,低吟着感受交合处密密麻麻的刺激。起码有一点他说对了,确实舒服。虽然不至于让我惦念一天,半天还是可以的。 我不好意思说他那里的形状和大小,但我心里是会作比较的。非要说,我很喜欢他的一点是,他很有存在感,从肥厚的头部、凹凸的柱身,到底部沉甸甸的卵蛋。 不管硬件和欧美影片比怎么样,但是他的软件让他每一次运动都很有存在感......啊~对,就是这样...... 而且他秒杀我遇到的人的要点在于,他真的会关心伴侣的体验。每一秒。 让我有时候觉得他做过女人,嗯哈~他又生气了~ 呵哈~我也不是总是那么不知趣的人,但是生气起来的他会很有表现欲,让我感觉很不一样,很好——啊—— 他咬了一口我的左肩,让我无意识夹紧了阴道,不知不觉他借着体位进得很深了。 他的声音冷得快结冰了,身下却更加火热。“再发呆你明天别想走了,续房。” 我闷着笑,诚恳地表示歉意:“不好意思,我看不到你的脸,忍不住走神。换个姿势吧,换我在上边。” 他也不拿乔,亲亲我的肩胛骨,又拍了拍我的屁股,退了出来。“这才是我的乖宝贝。”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学得那么油腻,但是谁不爱听praise kink呢。我转过身,轻推他的肩膀,把他按在下方面对着我。 浴室play好就好在不嫌脏。 我伸出舌头朝他笑,然后从他的锁骨开始向下舔,路途还轻弹他的乳首,惹得他一声轻呼,双手轻抓住我的头发。 我一路向下,停在腹股沟处,抬头看他。他迷迷蒙蒙、带着期待地看着我,微张着嘴,但没再说出让我气恼的话。 我的鼻子里全是他的味道了。 我兢兢业业地唇舌挑逗他的性器。直到他忍无可忍地要插另一张小嘴,我才跨坐在他身上,扶着他冒着汁液的肉棒再次进入。 他没说过自己喜欢女上位,但我可以从他的肢体语言里读出这一点,就像他知道我喜欢后入一样。 他会先欣赏我摆动腰肢的样子,目光聚焦在我们交合的地方。他的脸越来越红,连脖子都红透,海绵体也充血、涨得我下压的时候都没办法一下吃完。 两人份的体液顺着他的柱身流下,经过反复的拍打,粘在他的下腹、我的屁股和大腿上,带来轻微的不适感,却无法让人停止,只是一味继续上下动作,追求快感。 然后他会抓住我放他胸膛上借力的手腕,或者直接用力抓着我的腰。加大顶胯的幅度。 最后猛地进入冲刺阶段,让我完全动不了,只能带着哭腔、上气不接下气地承受他的失控,连他已经脱下套射到我胸上、脸上都不知道。 好久没无套了,我们都知道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,但这么想着反而让原本没什么差异的交合带来了心理上的刺激。 我没动几下就敏感地到达了小高潮。我盯着荡漾开的水波失神,处于峰后状态的阴蒂连这点刺激都无法忍受,不断反馈给我麻麻的感觉。 这次他直接抱起还在发抖的我从浴缸里站了起来,肉棒也随着动作毫无章法地在我深处戳动。 我的小腿还搭在他的臂弯上,头和脖子勉强靠着冰冷的墙壁,他就不管不顾地摆起臀部操干起来。 我担心自己跌倒,又急又爽,离了水面,下面却越做越湿、越磨越热。 我真急哭了,事后想起来还有点丢脸。毕竟他看起来不够孔武有力,万一真把我摔了也不知道该怪他不做力训,还是怪自己嘴馋两张嘴都吃得多。 他抱着我靠向墙,野兽似的一耸一耸地射了进来。完事了,把我放下来,还埋在里面不肯出来。 他粗喘着气,紧抱着小声抽泣的我,刚想再亲个嘴,抬起我的下巴却发现我真哭了,脸上红了一片还带着泪痕。 他急了。 心里损他,嘴上“想要” 他吓得拔了出来,态度很真诚,但眼睛还贪婪地盯着我淌着体液的小穴。 “哪弄疼你了?给你揉揉。”他不敢靠近迷迷糊糊的挂着泪的我,但又看我小腿颤颤巍巍的,心怀不忍,伸手扶住我的手臂。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爽也爽了,事又那么无厘头。我是佯“作”,不是真作。真作也没那个女朋友的立场。所以我只是摆摆头,打算敷衍一下。 “没事,没弄疼,就是太舒服了。”倒也不完全是假话。 闻言,他紧张地畏畏缩缩的样子一下变了,本来长得就高,一骄傲又挺拔了几厘米。 他轻轻捧着我的脸,擦去我的眼泪,又黏黏糊糊地吻上来。感觉我真的没生气,才大声muamua亲了几口我的侧脸,又故作深沉地说:“绅士不会让女孩流泪,给我补偿你的机会。” 就你这还叫绅士呢,顶天了就一衣冠禽兽。我没好气地嘴角上扬,“你那么有想法,你说呗。” 他目光流连在我红肿的嘴唇、胸口的齿印、腰上的指痕和一塌糊涂的阴部,像是又来了兴致。 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,我一急就乱抓,嘴巴牙齿当然也不是很老实,他下面又油光水滑、一跳一跳——裸着的他看起来真有够流氓的,脑子里也是流氓话一大摞。 他不知我心里埋汰他,只低声问:“休息一会儿?给你洗洗?” 啥?我没听明白,哪半句是认真的?他好像明白了我的表情,扑哧一笑,不好意思地挠挠被水和汗打湿的头。“做不动了,老板。行了没?” 好吧,我也有些累了,就算明天是周末也折腾不来了。 当然,这房钱总不能浪费,说出的话也不能收回。该一起洗还是一起洗。他紧跟着我步入淋浴间,殷勤地一边洗一边给我递洗护用品。 这回是正经洗澡,成年人,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——但是能大饱眼福的机会,他是不会浪费的,何况他心里应该是很期待再用点什么进去洗洗的。 我也起了玩心,无视他炽热的视线,反过来盯着他的身体。然而,他试探着走过来的步伐让我警铃大作。再玩要翻车了。 我伸手制止他,严肃地说:“手都泡皱了,还想着玩。”他装模做样地接过我的手端详,确实皱了。他的右手也皱了,在我的体液作用下更是重灾区。 他遗憾地放开我,礼貌地和我继续用眼神视奸彼此。可能是被夸了,他心情看起来很好,简直称得上是喜上眉梢了。 被他那双桃花眼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看着,又是刚刚水乳交融、长得不丑的适龄男嘉宾,我也忍不住心情雀跃起来。 当初就是这么个看数学题都深情的眼,骗走我的纯爱岁月啊,真是蓝颜祸水。 也许是当初太珍重他,好话说尽了,现在词穷了,出口成章,全是损他的话。 我们都各自带睡衣。相看两相“笑”地还留着点温存的心思,于是洗好后,还磨磨蹭蹭地给彼此穿衣服。 今天比较突然,都没提前准备好衣服,就是带着普通的替换衣物。他帮我套上纯色内裤和卡通睡裙,我礼尚往来,给他穿上“衣冠禽兽必备·蓝色条纹衬衫”和平角内裤。 他卷起手袖,就要出去。我让他先走,我还要刷个牙。 他也不走了,一派潇洒作风地斜倚在门框上,看我慢条斯理洗漱。穿了衣服,可能廉耻心又回来了一点,俊俏的笑脸挂着笑问我:“吃晚饭了吗?饿不饿?” 现在才问,装体贴呢?要是他听得到我满脑子针对他的刻薄话,不知道那张嘴还笑不笑得出来。 我暗笑着,下意识摇了摇头,又点点头。饮食男女嘛,总不可能就这么空着肚子到明天吧。 他离开,又拿着手机回来。“有什么想吃的?”这是什么男性特有的福利许愿时间吗?我又漱了漱口,也不和他客气。 “想吃碳水和蛋白质。” 他坏笑着搂我的腰,“累着你了?我都没说啥呢。” 我面红耳热地切了一声,“菜就多练。” 他面带警告地看着镜子里的我,“再晚点怕点不着外卖了,我现在大发慈悲,先不收拾你这张嘴,等会再一起喂饱你。”我挑衅地看着他笑。 我们倒在柔软的床上,各自刷着手机。他点好之后,给我看了一眼。老实说没啥胃口,也就随他了。因着要等外卖,我也不知道干啥,又不想房间太安静太尴尬,就打开了电视,举着遥控挑电影。 他也难得没再点开手机、回消息或者发邮件,或者更失礼的——戴上黑框眼镜。掏出电脑。开始用前半个小时的“作案工具”啪啪啪地打字工作。 可能这就是周末的打工人吧,多少有点放松。我还以为他这种人没有不卷的周末呢。 他眯着眼看电视屏幕,莫名来了一句:“我记得你上学就喜欢看电影,作业再多都......不务正业。” 这就是姐的正业,享受人生,谢谢。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。“干嘛?做完就翻脸挑刺?” 我嘴巴里下一句就是,“还嫌没吵够”。但是我硬吞了回去,要真说了,我现在就得换衣服滚回家,以后都别见了。 他摸了摸前额,赔笑道:“没有,你怎么对我印象那么差。”有些话就算没说,你也知道对方懂了。他突地嘴角笑没了,脸上那种青春年少的神情,昙花一现般消失了。 我抿着嘴,心里啸叫着狂甩自己巴掌。就你嘴快,吃多少亏还不改! 他脸上是越来越沉,我也是越来越慌。生怕两个脑子是联想到了同样的不堪往事。再不干点啥,待在这比回家还难受。 我丢下遥控,转身趴在他大腿上,心机地大敞领口。他有些惊讶,眼睛又瞪圆了,但是没动。 我看着他,心里闪过很多方案,千言万语,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。 诚恳道歉版:“对不起,我老是嘴巴快过脑子,你知道的......保证没下次了。” 故作委屈版:“刚刚还是你的乖宝贝,怎么又甩我脸色看?” 岔开话题版:“你现在衣品好很多,谁给你挑的衣服?” 动作惹火版:“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体贴一点点?是不是该奖励我?” ......三句不离过去,看来我是心口一致,心里放不下,嘴上也装不了潇洒。 我叹了口气,作为语言烹饪的大师,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。 “我想要你。” 一边“做恨”一边斗嘴(粗暴脏话H) 我有些忐忑地看着他,只见他阴沉地盯着我,眼波流转。我猜他可能是在挣扎要和以前一样摔门而去,还是顺势放过我。 直到他完全没有控制力道地把我扑倒,用刚刚轻柔给我穿上衣服的手暴力地把我的睡衣扯到头上、盖住脸,露出只穿着内裤的身体。我才慢慢明白过来,他在挣扎的是,要不要暴艹我一顿。 我的视线被衣服遮挡,完全看不到他的动作。难得见到他这一面,我感觉我刚洗完的小穴又湿了。 他一只手拉扯着我的左手抵到我头上方,我上道地把另一只手也举了上去。他带着怒火在我脖子处喷气,强硬地命令道:“抱住你的大腿。”我红着耳根,把腿摆成M字型,手指用力地耙住大腿肉最多的地方。 他下移,把我的内裤裆部扯开勒住屁股肉,露出水润的阴户。我紧张又期待着抓紧大腿。他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。 有时候真难分辨男人发火的时候硬的是心肠还是肉棒,就比如现在。 他一改以往小心谨慎轻柔的手法,大口大口地含舔,里面的舌头打着圈碾压勃起的阴蒂,牙齿时不时磕碰我的外阴,唇齿间和喉间让人羞耻的动静比我叫得还大声。这一切让我心里有点慌,就像真的在举着屁股给他吞吃入腹。 我扭着屁股躲他,嘴里说出了我以前觉得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台词:“不要......不要......”可惜我隔着衣服和一颗毛茸茸的头,眼神不太好。我一躲,他手一带,滑溜溜的舌头就捅进了我的里面。 美妙的误会让我停止了挣扎,小声求情。他没有犹豫就开始用舌头模仿手指和阳具的动作侵入我的甬道。为了能舔到更深的地方,他挺拔的鼻梁直往我的阴蒂凑。 那种触感太奇怪了,我蹙着眉用手抱着脸,绷着的脚也不客气地搭在他的背上。 他一刻不停地舔我插我,就像对待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淇凌一样急切,让我抑制不住呻吟,面部的束缚更让我有种心痒的耻感。 等他暂时停下,改用三根手指折磨我翕动的小嘴时,我的睡衣都被动情时流的口水弄湿了。 他像释放囚徒一样,掀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的头部。我稀里糊涂地呆望着他,并从他幽深的注视中感觉到,他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。一心一意干我。 他啃咬了几口我的乳房,接着把我摆成侧躺的样子,一只腿在他身下,另一腿给他抓在手掌心。他把再次硬挺起来的、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好帽子的性器对准我的小穴,用身体和双臂将我困在他的身下。 我把什么外卖、什么往事,全丢到外太空去了,阖眼小声呢喃给他听:“好舒服......”然后满意地感觉到自己被再次填满、被渴求。 我被撞得连呼吸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。我边喘边哀叫,让他慢一点点,我撑不住了。他的嘴正对着我的耳朵,咬牙切齿地咒骂:“我真想把你的嘴撕烂。” 我意识回笼了一些,觉得搞笑的同时,又有点莫名其妙的骄傲。我把空闲的左手摸向他的脸,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含在嘴里舔咬,口齿不清。 “别那么粗暴......我的嘴明明可以做别的好事呢......” 他冷着脸,低声但是很清晰地骂了一句“骚货”。我的眼睛腾地睁大了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龟头堵住了嘴巴。我握着他的手一起给他撸,然后被射了满嘴。 多亏我机智地扶起自己,不然躺着的结果不是被呛到就是被呛死。同时还要承受吞精的恶心。我小心翼翼地吐出嘴里的精液,掩饰自己的嫌弃,不让场面变成我在愤怒地干呕呸呸呸。 可是那团白浊的粘液还是流得到处都是,我脑子里闪过“要是涂在身上按摩会怎样”的邪恶念头。 而罪魁祸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清理他的子子孙孙,平时的机灵劲全喂狗了。 我撅着嘴怒视他,当然是半真半假地,“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是那个,还射在我嘴里了。你的礼义廉耻呢,嗯哼?”我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,像是在怒怼负心汉。 他心虚地偏头,抬头才看见我在偷笑。一下子他又回到了之前脸皮比城墙厚的状态,反击道:“先撩者贱。” 以前我就喜欢这么捉弄他。他家教甚严,没见识过我这种市井里长大的泼皮破落户儿。我就老是想让他破防,想让他为我改变界限。这种恶趣味现在也改不来。因为也就是这种时候,好像才看得见那时青涩的他的影子。现在我们倒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了,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。 我们没再纠缠在一起,各自清理了一下自己。加上外卖到了,等吃完,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被一略而过。 我躺着刷了一会儿手机就熄大灯,准备休息了。他坐在床的另一边,带上了那副看起来超蠢的眼镜开始用电脑办公。所谓同床异梦,哪怕没结婚,也是给我体验到了。 事后清晨(后入失禁H) 美好的周末。没有闹钟,+1分。 酒店的床和被子又厚又软,+1分。 阳光打在房间里,不刺眼还很温馨,+1分。 在炮友怀里醒来,怀抱还算温暖,+1分。 翻身发现炮友已经醒了,鬼鬼祟祟视奸你,-1分! “不是,你要吓死我啊!”我拿手掌推开他的脸。他睡得凌乱的头发在我手下变得更加不堪入目,不得不说,很可爱。他耷拉着脸,抓住我的手,大腿也夹住我乱蹬的脚,我一下子就成捆在瘦竹竿上的四脚动物了。 他深吸了一口气,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建设。然后吻了吻我的掌心,张口问我:“你不觉得,有比你说的更合适开启美好的一天吗?比如,简单的早上好。” 刚睡醒我嘴更快了,张口就来:“神金,牙都没刷就想着续摊、白日宣淫?” 他紧闭双眼,脸彻底黑下去了。 “你的猪脑里面就能装那点事,是吧。”他怒极反笑,一头刨进被子里就开始找奶吃。“行,我满足你。”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,他上课时间比我早,通勤比我久。认识这么多年,这半年翻来覆去做,但我还没见过他牙都没刷、头都没梳、顶着晨勃的样子呢。 睡醒的时候,身体又软又热,还闻得到沐浴露的味道,我自己都会欣赏地摸摸自己,别说另一个青壮年雄性了。 他趴在我身上,跟猪似的(“没错,你才是猪!”)用鼻子拱我的双乳。手还很贱地掐了掐我肚子上的软肉。 昨天的感官体验还残留在意识和身体里,我也有点想要了。四只手迅速地脱光了彼此的衣服,一股脑丢到地上。 我起身,趴到有点凉的被面上,撅起臀部,回头说:“要做快点,速战速决,别拖到退房了。” “快不了,”他不爽地拍拍我的屁股,整个人从后面罩住我,和我撑在床上的手十指相缠,又往我的耳朵吹气。 “想和你继续做一整天,饿了就吃饭,一边吃一边把你射得饱饱的。”我闻言畏缩了一下,感觉屁股凉凉的。切,男人的敏感肌。 不过他还是遵从我的建议,挺着性器用我的大腿、臀部和阴部蹭硬,一鼓作气捅了进来。我的呻吟全被被子阻挡了。只是这样他还不尽兴,两只手抓着我的胸揉了起来,把我上半身紧紧按向他。 我起床的时候比较敏感,又是差不多排卵期的时候。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地去了。 我闭着眼趴在床上喘气,他还不客气地说了一句:“是挺快啊。”气得我还没缓过来就强撑着前后动,结果两个人一起忍不住喘了起来。 他默不作声接过接力棒,又按着我的下腹顶撞起来。 渐渐地我感觉不太对劲,我从他的手劲知道他快了,但不是这个问题。我起床还没上过厕所呢,总觉得除了爽还有点别的不太妙的感觉。 我侧头和他说话,声音还时不时一顿一顿的:“停一下唔、我、我想、去上厕所......” 不知道搭着了他哪根筋,他狠狠地瞪我、粗喘着说:“尿出来。” 我质疑的声音被顶成波浪线。他直接一边操,一边快速揉我的小豆豆。快要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。 我说不出话了,手扯着被子,一边高潮,一边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来,喷完了还有点水顺着大腿下流。我还感觉到他拿手指轻轻拍了几下,每拍一下我就克制不住抖一下,从深处挤出更多液体出来。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被自己喷湿的床铺,我也看不出是啥颜色。但不管是潮吹还是真尿了,我都丢脸丢大发了。 他退了出来,扯下被灌满的套子,亲了亲我的耳朵,真诚地夸奖道:“太棒了,宝贝。” 我强烈怀疑,昨天我搪塞他的“爽到被操哭”正式启发了他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。 就这样,两个交缠的身体冒着晨起运动的薄汗,用完了最后一个套套,又再用各自的手做了一回,宣告停战,下周见。 本来我难得早起了,给这么一折腾,又成平时周末的作息了。日上三竿才和野男人站在镜子前一起冲澡刷牙。 谁晚走谁退房。我们从不一起走,跟做间谍似的。 我换好衣服,领着包,打算走人。“走那么快,有约吗?”他坐在扶手椅上,一边穿鞋一边问。 “约你个大头鬼。走了。”我漫不经心地回答。我推开门,手却被拉住了,我诧异地回头。 明明拉住人的是他,他倒还目光躲闪起来了。没扣好的衬衫下隐约看得见我刚刚的种种“暴行”。搞得我也不自在,觉得自己欺负良家妇男,不给个交代,提起裙子就要走了。 他支吾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。我在思考要问他,“想一起出去玩?”还是“想找地方继续做?”,哪个显得我比较贴心矜持。 “走啊,一起吃早饭、啊不是,午饭。”我强作镇定,故作霸道说道。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,屁滚尿流地回去拿包。 留我一个人在酒店走廊只觉得心越来越沉,眼皮快要兜不住廉价的眼泪。不是没看到他抱着我睡觉的样子,不是没看到他见我收拾得快就加快速度,不是不知道他一直迁就我。 也不是没失落过第二天永远看不到他的人。刚刚也不是没胡思乱想过是不是每一次他都会这样抱着我,然后蹑手蹑脚离开去上班。是不是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他。 我只觉得突然很嫌弃自己、很恨自己,一边抹去不断流出的泪水,一边快步冲向电梯,不顾一切地想离开这里。 电梯“滴”的一声打开了。我躲了进去,按了一层之后就疯狂按关门键。 他的脚步声,从走廊拐角传来,他走得很急,应该是跑起来了。他看到我在电梯里,立刻跑过来想要拦住,但是门在他到之前关了。 我猛地靠着电梯大声恸哭起来。 希望他没看到我的眼眶,我不想下次解释。 我们这算个啥啊,就不该周末约。时机太差了,要不就是昨天这个日子克我。我要回去查黄历。我他妈要去喝酒,去点八块腹肌的男模,跳贴面舞跳到凌晨六点钟,我没了他一样幸福、快乐! 就在我又哭又叫、破口大骂的时候,电梯突然黑了,我的身体连着电梯一起下坠———— 半年前相遇 ——半年前。 我不参加同学聚会的。我恨不得再也不见那些庸俗市侩的脸。 但是。 但是。跟据小道消息。这次,他说他会来。不管他是突然脑抽了还是得了绝症,决定临终前拜访一下以前认识的人,我总得捧场给他留个念想吧。 我一边对着化妆镜涂口红,一边说服自己。我最好带个伴,手上带钻戒,这样效果最好。但是我咨询了男友租赁服务,感觉我初恋不值得我再花那么多钱了。 我站在门关最后一次打量自己的妆容和发型。我一般会控制自己自我物化的行为,但是重逢初恋,绝对是我不能输的战场。仅此一天,我要完全地释放自己的完美主义天性,亮瞎那些瞎子的眼睛。 我拿出耳机,哼着小曲儿出门了。 到场,弯腰在签到表上签到,忍住不瞪乘机乱瞄的傻逼。 假笑,恭维毕业没几年就喝酒喝得大腹便便的班长。 假装要去帮忙,帮完直接躲进厕所心不在焉地补妆。 宴席聚会已经很烦人了。当里面没有你在等的人,带来的折磨更是加倍。我开始无数次走神,思考自己为什么在这里。我都看了好几次了,会场签到表上他的名字还空着。 双手撑在KTV厕所的水台上,我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那个没一丁点光的顶灯设计得太蠢了,我那么自然的妆从上往下打光都跟鬼似的。 我叹了一口气,决定别浪费时间了。回家打爆沙包,不失为一种更健康的情感宣泄方式。我拎着撑场面的迷你手袋,准备不辞而别,反正里面的人我都不认识几个了。 我垂着头走出厕所,迎面蹭到了一个男的手臂,我低声说了句“不好意思”就打算直奔大门。结果那个人却叫出了我的名字,声音还莫名熟悉。 哪个班的记名大师?我按耐住期待,抬头看他。妈的,还真是他。然后他还一脸见鬼的样子,他怎么敢! “我天,你怎么化成这个鬼样?”他瞪眼打量我。 啥?我腾地反应过来,跑回女厕所,凑近镜子一看,忍不住尖叫了一下。 根本不是灯光问题,我取色完全乱了,我恨色盘我恨色盘我恨色盘!我气得手都在抖,新手的脑子里也没装着处理这种情况的解决办法。而他人还在门口,紧张地往里面喊:“喂,你没事吧。” 我颓唐地抱头,大声回道:“没有!没事!”幸好还带着卸妆用品,虽然很心疼自己大半个小时对着教程苦苦磨出来的妆,但是离万圣节还有那么久,我连这个KTV的门都走不出去。 总算是“软磨硬泡”把妆卸干净了。 我一想到他已经到了,起码我努力没白费,就犹豫着要不要回去,装模做样走一圈再离开。 我大步流星地走出厕所,结果他还靠在厕所对面没离开。 我对他点头示意,没话找话道:“嗨。你签到了吗,他们就等着你呢。” 他双手插兜,向我走近了几步。他穿着休闲polo衫和运动长裤,无聊,但是头发留长了,看着比以前顺眼。 “里面没几个现在还联系的。说得好听在等我,不知道是不是等我A钱。”他淡淡地评价。我不置可否,抿嘴浅笑,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接道:“是啊,我也没几个认识的,名字全都记不起来了。” “嗯,我知道。”他这么回了一句。“抱歉,我去抽根烟。” 哈?他什么时候染此恶习?哪个小贱人带坏他的?我嘀咕着,身体却很诚实地转向他,想看看那个老师眼里的优等生是怎么抽烟烫头不学好的。 “我、我也去透透气,里面人太多了,声音又大。” 他也没说啥,默默往外走,我跟在后头。可是出了门,他也没停,就一直顺着大街往前走。 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,可能他还是很有素质的,打算找一个非禁烟区,而不是在大马路上强迫其他公民吸他的二手烟。 我就这么跟着他走。直到他拐进一个巷口里。 我毫无防备地被抵在墙上。抬头就是他的脸,有些胡子拉扎的,不是,参加活动也不打理一下自己吗?万一,我说万一有机会求偶成功了呢? 他壁咚我,但是说话的时候并不看我的眼睛,直盯着我头顶的墙。 “你一点安危意识都没有,是吗?随便跟着一个男人就走这么远?” ......真是一开口就让我来气。我推了推他,嚷道:“装什么?别留了个韩团头,就连你姓甚名谁、祖籍何处都忘记,好吗?” 他噎住了。切,小样,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斗不过我。 他退开了一些,可能乘机听着梁静茹的歌,给自己找回了一些勇气。 “这可是你自己提的,你也知道我是谁,我们已经结束了。你还粘过来干嘛?出社会几年还不长眼色。” 我心头一刺,气势也弱了一点。“不做什么,就是和你炫耀我过得很好,我就是这么低俗!” 他的手在我脸侧握成拳。但是声音恢复了平静:“......好。你过得很好是吧。行,你值得。 可以滚没?” 我气得嘴唇直抖,其实也没什么好气的,可能就是吵架吵多了,交感系统已经对他自动识别了,我也控制不了。 我讥讽地笑了笑,“怎么,不是说出来抽烟吗?压力这么大呀。人人说你混得好,还不是把自己搞得不三不四,你现在还装不装得出那副假正经的样子教训我啊!” 他双眼冒火,看起来恨不得把我吃了,低吼道:“你嘴巴放干净点,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!” 我丝毫不落下风。“呵,我就是脱光给你看,你也没那胆量。你要有种,就算我当年看错了人了!” 他牙齿看起来都快咬碎了。我也骑虎难下,我明明只是想假装潇洒、聊聊过往的。 我倏然一惊,他居然真伸手扯下我的肩带,差一点我的胸贴都快露出来了。 我骂他的话还堵在喉间,我们突然注意到巷口外挤着几个小脑袋。一群小学生又害怕又好奇地看了过来。 他一下抱住了我,盖住我赤裸的肩背,谅他初为人师,哪怕真有啥想法也不敢做啥了。我大声冲他们喊:“别过来!我们在拍电视剧呢!等会工作人员要找你们家长了!” 他们一边起哄,一边溜了,还有人喊了几句变态。 我做了个鬼脸,在他怀里抬头,看到他一脸菜色,双眼无神,嘴里还念叨着:“拍电视剧......变态......”我把最伤心的事想了个遍,绷住嘴角,心里还不住点头,对,就是你,变态。 他自暴自弃地叹气,手放松了一些,但没有完全放开我。“这里人来人往的......你,你赶紧整理一下。” 我也没再为难他,整理好了衣服,和他一前一后走出巷口。可是我的嘴啊,就是欠,暗戳戳地又惹他。 “你出息了啊。当街敢扯女孩衣服。出个国开放程度就是不一样。” 他停下脚步,转过来盯我,盯得我毛骨悚然。“我不抽烟,就是想离你远点,满意了吗?我要走了,回家!别跟着我了!” 我闻言停下了脚步,觉得自己是真没借口跟下去了。 刚好到路口。绿灯一秒秒倒数,身边人潮涌动,他径直往前走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由衷觉得他遇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 以前不懂,现在大了,知道人要好聚好散。当时闹得那么僵,直到他走我都没去告别。这么多年,我都一直记着呢,我还欠他一句话。 我把手放在嘴边,大声叫他名字。 他迷惑地回头。我大喊:“恭喜你啊!你一定要幸福啊!” 再次心动(KTV厕所隔间训狗足交+69H) 周边的人纷纷投来打趣的目光,我只觉得心头一松,没工夫搭理他们。 电视剧男主角回头看了我一会儿,乘着绿灯最后几秒跑了回来,还闯了个红灯。 我看着他,没话找话。“怎么了?公交站台在这头?” 他红着脸瞄了一圈围观的群众,小声嘀咕道:“你回KTV?我把你送回去再走。” 我回去干嘛?我没钱A。 “呃,行啊。这儿治安不好,熊孩子太多了。”我木着脸说。 他听明白我又笑话他刚刚那事儿,偷偷瞪了我几眼。 我们肩并肩又溜回了KTV。到了门口,又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。 遇着死签到的,眼睛光长着瞄胸了,没眼色地打趣他。说他还得是我才请得动。他礼貌地笑笑,不置可否。 圆滑。 他跟着几个以前的朋友走开了。我也拿了一杯酒,去到女友们身边听八卦。 我的手帕交,上了大学后我们还联系。此刻她正不怀好意地看我。 她是为数不多,完整知晓当年糗事的人,也是她和我说今年他会来。 我满脸抗拒,但她还是凑过来和我咬耳朵:“人都没进门呢,给你拐跑了。姐们功力不减当年啊。” 我扑哧一下笑了,“想学?V我50,把人送你床上。”她连啧几声。“真没那意思啦?这么大方。” 见我不屑一顾,她掐了掐我的脸,“小东西妆都卸了。也不知道跟野男人怎么鬼混了。”我突然想起我半个胸都给他扯开了,急得咬牙:“血口喷人,我那么纯情的,”我的手乘机往她痒肉挠,“只敢和姐姐搞百合~” “算我斗不过你这个小妖精!”她一边笑一边躲,又正色道:“和你说件事,你别生气。” 我撅着嘴冲她挑眉。她神神秘秘地凑近和我说:“算我不好吧,我和你说他要来,是骗人的。” 我愣住了。 “啥意思,难不成那是个假人?” 她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。 “我找人和他说,你要来。 也就是说,我两头骗了。” 我下意识看向房间对面的身影。他双手插兜,听着别人说话,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,又看向我。我一下子偏过头不看他。 我苍白无力地辩解道:“那又怎样?” “哎,你别怪我多事,我是真觉得你心里有结。不管怎么说,我只是这么试探一下,你们要自己看怎么走出去。”“哼,结个婚把你结成了居委会大妈。”她也不恼,朝我举杯:“好好听听人家怎么说嘛,你的份子钱,我还等着包回给你呢。” 听人家说什么?人已经给我气得,眼睛都要瞪出来了,转头就想离我远点。我无不心酸地想。有缘无份一次还不够,还等第二次啊,我是嘴贱,不是人贱。 也许是心里藏着事,我小口小口地,也喝了不少。被朋友们劝住了,又在那里吃水果,那里的水果也不是什么醒神的好东西。 我没醉,就是感觉热了一些,眼前迷迷蒙蒙的,疲乏,不想理人。 我刚想下高脚椅,穿着有跟皮鞋的脚一崴,差点摔了个狗啃屎。一个人接住了我。 朋友们想要上来给我挥退了,因为,我快吐了。 我摆头回看。是哪个小倒霉蛋接住了我?哦,当然是他啦,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嘛!然后写我醉醺醺地借着酒意勾引他,他饥渴难耐扑上来,滚床单滚到断片,第二天尖叫“怎么是你啊~”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然后没羞没臊地在一起。 我捂着嘴,实在忍不住呕了出来。幸好今天就没吃啥,不然还得让在场所有人膜拜一下我的食量。 他扶着我的手是紧了又松,我猜他是众目睽睽之下,不好意思把我丢到地上。我一阵干呕,眼泪都流下来,可怜兮兮地看他,嘴硬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醉了,我这是孕吐。” 我的朋友们憋着笑上来给我收拾、递水,一边和他道歉:“别听她胡说哈。” 我站起身来,缓了一会儿,看到他手上、手臂上有点污物,又自告奋勇蹭上他。 “我带你去厕所帮你洗洗吧。”周围人脸色均是一黄,他脸色反倒一黑。我也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,反正他乖乖让我又搂又推地送到厕所了。 到门口他停住了,让我先进去,他在门口等我。 噢,原来他是被委派来照顾醉鬼的。我倚着墙看他,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往外蹦:“我是来帮你的,你先进去,我等你。”他给我磨得没办法了,转身打算去男厕了。 我等着水声响起。他绝对没想到,我居然无耻到尾随进来了。 感觉四下无人,我把他按在洗手台上,他满脸不可置信。“你——”我直接截住他话头:“刚刚在巷子里,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 他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。过了一会儿,又正色警告我:“有话出去说,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。”呵,缓兵之计,出去了就给他跑了。 我灿烂一笑,又向他靠近几分。“好啊,有话我们隔间说,我保证什么都不做。”我能看得出他心里很纠结,手握着拳,胸口快速地起伏,眼睛盯着脚下。我的心也跳得很快,但我们都清楚,他不做决定,很快也要被闯进来的其他人逼着做选择。 他双手带着我的肩,几乎是在掐我的脖子似地把我拉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。 我心里赞扬道,姐的乖狗狗。 幸好这里比较高档,厕所环境也干净,还飘着香氛味,不然姐自己先萎了。 他把我抵在大理石墙上,两颗头靠得很近,我闻得到他身上也沾着酒味,还有一股香皂味。 他超级无敌小声威胁我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我默不作声,只是看着他的眼睛,伸手慢慢摘掉了他的眼镜,随手挂在胸前。 我在他下颚处轻叹:“你把一个女人抵在男厕所隔间,想听她嘴里说什么?”我狡黠地眨眨眼。“你想让她使唤你干什么?还是帮你做点什么坏事,嗯?” 他耳朵全红了,眼神悲愤,双唇紧闭,明白自己完全掉进了我的陷阱里。 他弱弱地念:“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......”我嘟起嘴,沉吟一声,怼着他发红发热的皮肤说话,语气却故作天真。“那你可以选择不这么做呀?” 我心里有个地方低笑,笑话他好像以前那样。 他无力地垂下头。这一无心之举,直接把自己的肩膀递到我头边了。我当然不客气地用脸蹭了蹭。他浑身一震,又对着我的耳朵哑声问:“你......你是不是没醉。” 我闷闷地说:“没醉,我该清醒就清醒。” 不知道他在想啥,是觉得我醉还是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对着我的耳朵很轻地撩拨我。 “我想扯开你的肩带。把你的内裤扯到脚踝。让你咬着裙摆给我看你的身体。” 我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裆部,引来一声闷哼。他的手一下抓紧了。我也说不好自己醉没醉,但是肯定是酒壮怂人胆了。我直接咬着他的耳垂说:“跪下,我都给你。”他盯了一会儿我的脸,然后慢慢蹲下来,双膝着地,毛茸茸的脑袋对着我的三角区。 我撩起裙子,牙齿咬着裙摆,露出安全裤、白花花的大腿和肚子。 他的头自发地凑了过来,在我的腹部和大腿内侧印下几个很轻的吻。鸿毛抚过般的触碰,由于我先前吐槽的胡茬变得无比狎昵。 他渐渐不满足于轻触,开始又舔又吮。我难耐地啃咬自己的手指,不敢发出什么声音。 他扯下了我的安全裤,用鼻子下流地在我阴部嗅闻。呼出的气流隔着内裤直打在我的阴户上,引发一阵痒意。 他拿起手指在我的两缝间滑动了几下,又把手指伸到鼻子下面闻。我羞得用大腿夹住了他的头。 他掰开我的大腿,站起身来,在我耳边问:“你是不是很想要?好像湿了。” 我木着脸,“这只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。你也会有的。”我让他坐在马桶盖上。他乖乖照做了,脸颊一片粉红,嘴唇水水润润的,眼神迷蒙带着期待。 以前怎么没看出这小子那么黄。我斟酌着尺度,取下了右脚的鞋。今天为了搭鞋子和裙子穿了蕾丝短袜,刚好可以用来惹火。 我隔着衣服对着他的裆部踩了上去,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。他张嘴无声呻吟,看得我满脑子坏心思。我欺身在他耳边呢喃:“脱裤子,让我踩你的鸡巴。” 他整个人一抖,压低声音吼我:“别这么叫。”又服软似的换了个口气,“听得我头疼。” 那我怎么叫?你有脏话恐怖症?哪个头疼? “哦。” 我一脚踩在他大腿上,欣赏了一下他在我身下乖乖脱裤子的样子。毛倒是不多,但是上姐的床都得刮。我手扶墙,摆动着脚趾和脚掌,从他的龟头按到卵蛋。隔着丝袜,我感觉到了他搏动的炽热。 那张俊脸死咬着唇。他就要抑制不住声音,给我用脚背轻轻踹了一下胸口。 他得寸进尺,伸手摸上了我的小腿,滑动了几下,给我摸得身体一阵电流闪过,又抓住我的脚踝放到冲我吐清液的肉棒上。 我俯视着他,看他一边抓着我的脚自慰,一边眼睛还盯着我的内裤。我笑了笑,背对着他,弯腰脱下了内裤。 我撩起裙子往后坐,把湿润的阴户对准他的脸。上身下倾,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,另一只手上下撸动他的性器。 左脚穿着鞋,右脚踮在鞋子上,给我一种不平稳的紧张感,正好契合眼下的场景。 他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阴蒂上。随后一只骨感修长的手抓住了我的屁股瓣,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翕动的小嘴。 大拇指从外阴抚过,微微伸进阴道,向外掰开。又换成一根旋转着的食指往里扣挖、缓慢退出,扯出一条银丝打在我的阴唇上。 我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,也不敢说话。一个抖着腿,一个挺着腰,都觉得空虚又渴望。 他放平舌面,从阴蒂舔到穴口,然后卷起舌尖捅一下,嘴唇吮一下吃了起来。时不时还用舌头快速左右“鞭打”我的小穴。 我也礼尚往来给他吹喇叭,舔不到的地方就用手带着节奏撸动。 我半憋着气不敢全呼出来,又怕自己一不小心舔出声音。本来头朝下就容易晕,现在是浑身都在抖了。 我们能听见外面陆续有人进来,也有人试着推开隔间的门。我们努力不发出声音,一个劲吃着彼此的性器,忘了自己是谁,也忘了对方是谁,只知道我们是在KTV厕所就搞起来的狗男女一对。 我快要不行了,颤颤巍巍站了起来。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,在狭窄的隔间里,一边勾着我的下巴接吻,一边举起我的一条腿,三根手指伸进我的小穴快速扣挖起来。我也用别扭的姿势给他做手活,两边的频率逐渐统一,然后一起抵达高潮。 最后拥吻着堵住彼此的声音。 我们的眼里还有没散去的情欲,嘴唇红肿,嘴边泛着水光,衣服上全是褶皱。在呼吸平息前,我们就这样观察着对方,就像看着一个偶然鱼水之欢后的陌生人。 各种意义上的女友独享福利(微H) 我们用纸巾清理了一下彼此,感觉酒醒了许多。不过我还是累,困了。 看我打哈欠,他犹豫着问了句:“我载你回家?”我想了想,觉得没啥好别扭的,就点了点头。 我们偷鸡摸狗地溜了出去。 我在手机上和她们说我没事,但是一点都不想和她们透露八卦。 到了停车场,他带着我到一辆车旁,给我开了车门。黑色的车、黑色的内饰、没有装饰品,一看就老J人了。 结果我一拍脑袋——包忘拿了,虽然里面没啥东西。 他决定帮我回去拿包。 我估计这是他做过最需要厚脸皮的事情。 我一坐上副驾就困了,想着眯一会儿。结果就这样睡了过去。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叫我,我也不搭理他。车子好像发动了,我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。 再醒来时,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沙发上,身上还盖着毛毯。 这我也太能睡了!我惊坐起来。瞄了一眼手机,也有七八点了。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动静,他穿着居家服从某个房间走了出来。 面露难色的他先开口解释道:“你睡得太沉了,我也不知道你住哪里,就先把你带回家了。”他双手举起,自表清白,“我什么都没做,就是帮你盖了个毯子。” 我的头还有点晕,揉着太阳穴,看向周围。 一套高层公寓,看起来只有他一个人住,柜台什么的也很空旷,公共区域活像个样板间。茶几上有一个pp超市的大袋子,里面装着杂七杂八的东西。 他看我不打算对他怎么样,就走了过来,拿出醒酒的饮料递给我。又把一份三明治和沙拉、几包零食和一些日用品摆到我面前。 小“哆啦A梦”坐在小沙发凳上,和我说:“你先把药喝了。如果饿了,我也给你买了吃的。不太舒服的话可以拿这些一次性毛巾和内衣去洗个澡。” 我又卧倒在沙发上。 “怎么这么多事情要干,好懒啊。”我抱着抱枕又眯了一会儿,他也没催我,就坐在旁边。但是我真的得回家了,真的。要是留下来过夜算什么事啊。 我坐端正,把药喝了。 还是打算随便冲个澡。又呕过,又那么亲热了一番。我是受不了自己了,也得冷静一下。 我们心里都有几分不自在,几分尴尬。 他给我拿了一套休闲服,还教了我怎么用洗浴设施,在门口磨蹭了一下,说完有事喊他,才带上门走开。我也没心情慢慢洗,随便冲了一下,穿上了一次性内裤和先前那套裙子。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。 我拿起三明治,带着礼貌的微笑。 “谢谢你啊,下次请你吃饭。这么晚了,我就赶紧先回去了。” 我挥了挥手里的三明治。“这个我拿走路上吃吧,感谢~” 他穿着米色的整套家居服,眼镜也没戴,用一副被主人留在家里的小狗的样子,恍惚地跟着我到玄关。 “你、你等等我,我开车送你回去吧。”他终于回过神。 我保持着脸上的笑容,没有松口,也不敢多看他几眼:“哎呀,不麻烦你了。我走啦,拜拜~” 我把门甩他脸上,踩着小皮鞋嗒嗒嗒地跑了。到了大厅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失魂落魄坐上地铁,我才惊醒——我没有机会找他要联系方式!不对,我需要他的联系方式吗? 爽是很爽啦,但是、但是......我放任自己回味了一会儿下午的滋味。然后打开手机,骚扰害我的罪魁祸首要他的微信。 “你们还没互换微信?你们是原始人在相亲吗?”坏女人这么回复。 “要你管,你得对我负责,我要赖上你了” “别,吃不消”加上一个跑路的表情包。 不一会,一个风景照头像的微信被推了过来。哇塞,味好重,差点不敢加了。 我在地铁上继续和女友们打嘴仗,然后纠结万分,差点坐过站。在赶路前,我狠下心发送了好友申请,备注“我到家啦,下次请你吃饭”。 回到家,在家父家母猛烈的质询下,我也只是傻笑搪塞,转身关上房门。 我一屁股坐下,扑倒在书桌上。在臂弯里闷了一下,忍不住傻乐地点开了微信。 他通过了。 再下一眼我的CPU烧干了。 “Kaven.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” “你怎么做完就跑” 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” “那为什么要把内裤留在这里” 然后是一个很昏暗的视频,还有点长,30秒。我下意识掏出了耳机,然后点开了视频。 这是一个竖着拍的视频,画面还很糊,应该是手拍的。环境里没有灯光,只有悠悠的屏幕发出的蓝光照在一副躯体上。我也看不太分明。 但是加载好后直冲我天灵盖的呻吟声,用0.001秒让我理解了视频的内容。 绷紧的腹肌往下,露出男人自渎时有节律挪动的手。 这个亮度下我看不清他的性器。但下午才摸过,我完全想象得出来它的形状和触感。 他的声音直对着我的耳朵,一刻不停地发情,强迫我感受他的不满和快感。声音越来越大,从轻柔的喉音变成急促的喘息。我也忍不住夹了夹腿。 颤抖着的画面里混入释放时的低吟,他用手心里的什么东西裹住了龟头。视频的结尾,他才摊开手,露出一块莫名眼熟的三角布料和中央一大包的精液。 我的脸红透了,脊椎窜过一阵电流。天啊,他在拿我的内裤自慰,还往上面射精。要是这条内裤还在我身上...... 我又放大音量看了十来遍,庆幸自己还会再洗一次澡。然后立即删除了聊天记录,把视频保存到网盘里。 当然,暂时不回他。 解决方案 这已经是今天我第二次洗澡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了。出门前洗头不计入内。 首先,我是笨蛋。我不应该把私密衣物拉在男性的家中。 在这之前,我是混蛋。我不应该拉着野男人在厕所鬼混。 比这更重要的是,我无可救药,我他妈怎么还在和初恋纠缠不清! 我到底什么时候想清楚啊!我明明已经有了很多前男友啊! 我在热水中捂着脸,败犬一般哀呼。 ......他这么熟练,在国外泡了不少洋妞吧。这么转念一想,我又默默给了墙一拳。 这样心跳忽上忽下的发神经行为一直持续到了床上。我要熄灯睡觉了。 我躺着看手机,盯着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,上面一片空白。 最后,我终于在睡前憋出了一句“有女朋友了吗就和别的女人撩骚,也不怕留下电子案底”。 界面立刻显示“对方正在输入中......”。他回得很快,颇有点“怕你又溜了”的意味。 “有男朋友了吗就和我搞暧昧” “谁和你暧昧”哒哒哒。“谁先说想离我远点的。” “。” 他很认真地叫我大名。“别开玩笑了,这很严肃的。可能你喝多了点,我也有点头脑不清楚,但如果这会伤害到其他人,我们不能做不负责任的事。” 和以前一个臭脾气。“没有。”哒哒哒。“也没有人会为你这样不修边幅的男性吃醋。” “。我也没有”“而你确实是今天全场最美的女性。” 啊——!神经病!我面红耳赤。 “油腻,给AI喂了什么写的文案” 隔了一会儿。“不是说请我吃饭吗?什么时候。” 我趴在床上,踢着小腿。“做好事不是不应该追求回报吗?” “什么好事?是我对你做了坏事,我赔偿你,可以不?” 我又想起自己醉不拉几犯下的错了。他绝对是故意提这茬的。 “再说。看我心情。” “好”“尽快” “想你了”我的眼睛像是一下被针刺了。那些黑暗的思绪又回到了心头。 “困了,先睡了。” “睡那么久还能睡啊” “要你管” 我把手机丢开,就这样睁着眼到天亮。 我不能和他在一起。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行,只是一想到这件事我就瞻前顾后、左思右想、夜不能寐、惶恐不安。身体也狂打寒颤。 理性和感性上,我都拒绝让这件事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,对我产生影响了。 为难的是,我不能用我习惯的手段,冷暴力分手。他和我一样倔。如果得不到肯定的答案,绝对会天天骚扰我,一步一步攻破我的心防。 知己知彼,我要先试探他的态度。毕竟我们才重逢没多久,如果他只是玩玩看,也没想好,那我就能松一口气了。 想明白后,我又回到了比爱情更令人苦闷的工作中。我们谁也没主动给彼此发消息。 男人,懂得都懂。 一周过去,我约他吃饭。他开车到我家附近接我。我特意穿得很随便,适合运动。 他靠在车上发呆。不戴眼镜,刮了胡子,“随意”抓过的头发,西装革履,一整个大变身。 我总觉得有种身份对调的诡异感觉。 等我走近了,他才看到我,和我打招呼。真见面了,我还是觉得好尴尬,脚趾抓地。 他给我拉开车门,我坐在了副驾驶上。这样不太好,我会害怕自己管不住嘴出车祸。 所以我很努力克制住自己。我们有默契地把话题局限在天气、所有人的健康、工作和行业前景上。 我挑了一家座场地宽阔、自带分割,菜超好吃还有丑团卷的饭店。在保持好心情的同时,可以减少公众场合对我发挥嘴炮实力的影响。 我们笑脸相迎,默不作声地吃饭。等到吃得差不多了,我擦了擦嘴,准备开始正片。 “你没有性病吧?” 他猛地低下头吞咽嘴里的菜心,艰难地放下筷子。喝了口水,他扶着额头整理仪态。 我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叹气,又见他抬眼看我。“你老是不按常理出牌。” 我像个刁钻的记者一样面不改色。“请不要回避这个话题。”我又加了一句。“这很严肃的。” 他把玩着水杯,像是突然对上面的图案充满好奇。“......没有。”又像是找回场子一样,提高了音量。“知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?” 我冲他勾起嘴角,保持随性。“还好吧。我只是......刚好缺个床伴。” 他的眼神一下冷下去了,眉间的隐怒蓄势待发。 你真不要脸。你不知羞耻。你真是个荡妇。他会怎么说?他最多能骂到哪个程度? 我肆无忌惮地直视他的目光。 他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,起身走到我身边。 一丝紧张浮上我的心头。干嘛,想走?还是想打我? 他勾起我的下巴,俯视我,语气平淡。“好啊,反正吃亏的不是我。”然后低头咬上我的嘴唇。 我瞪大了眼睛。他憋着一股气撬开我的嘴,伸出舌头横冲直撞。我也没经历过这种架势,一时也不知所措,真是比我看的小说还精彩。 一番“唇枪舌战”之后,他勾着我的舌头吸吮交缠,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。 我的脑子立刻想起了一周前,我们就是这样一边接吻一边把对方送上高潮。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他,抚慰他,向他讨要甜头。 我们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。 我瘫在椅子上,小声嘟囔道:“要体检报告......AA......不能谈恋爱......” 他又堵住了我的嘴。惨了,以后我没脸在这里吃饭了。 第一次就在他家看片(微H) 心理健康课上,教授讲心理学家眼中的人性。人性本善、人性本恶、人格等同于行为模式。我和同学在下面偷闹:“人性是贱的。” 人不仅贱,还很软弱。 我坐在医院大厅,心里默默唾弃自己。 我怎么那么没定力呢?......我是不是变相把自己卖了?可是我也不亏啊......我本来是想要干啥来着? 我们吃完饭,还在生空气的气,直接预约去附近的医院体检了。传染病筛查、肝病筛查、胃幽门螺旋杆菌、泌尿系统筛查、男/妇科筛查、常规检查。有一些要空腹做,只能明天再来。 一番折腾总算是结束了。温柔的女医生拯救世界!我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坛上,看他一脸菜色地走了出来。 我毫不客气地嘲笑他。“哈哈哈哈,你是不是被捅那里还有那里了。”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。 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。我一句“好走不送”,他一句“少嘴贫”,又在车里抱着舌吻。 对不起,体检报告,我知道这是不好的。 隔天,我们双方的电子报告发到了手机上,这意味着我们可以“持证上岗”了。我心又忐忑了起来......真要做吗?总觉得会没完没了...... 我们见面时斗嘴,线上就干脆当作没这个人,还相互屏蔽朋友圈。 还是他先沉不住气,“今晚在我家?” 我也不知道这事怎么办妥帖。“随便。” 事情就这么定了,却让我坐在工位上如坐针毡,休息时间狂搜小红书搜了一天。 我拎着换洗衣物、便利店买的套套和酒敲响他的家门。里面一阵兵荒马乱的敲响声,他慌慌张张地开了门。 他依旧穿着家居服,身上一股好闻的香皂味。眼镜下的桃花眼躲闪着我的眼神。 我拘束地坐到沙发上,发现他买了一模一样的果汁气泡酒。看得出我们对今晚的安排有一致的见解。 我又打算去洗个澡先冷静一下了。一切又好像回到了那个晚上。 只是这次,他支支吾吾地和我说:“你的内裤......我帮你洗了,你还要吗?” 我羞愤难当,让他给我立刻丢垃圾桶里,然后把浴室门甩他脸上。 比起无尽地烦恼到底穿什么款式的内衣,我选择了干脆不穿,而且也不怕弄脏了。我套上吊带背心和热裤,在浴室吹干了头发,然后回到客厅。 我瞄了一眼,两个房间都关着,也不知道里面藏了啥。 他坐在沙发上,已经开了一罐酒小口啜饮。听到我走出来,他快速转头看我,色眯眯地瞄了几眼,然后红着脸移开视线。 电视开着,放着中央一台的新闻。我吐槽:“你喝再多酒,看这个也硬不起来吧。” 他大概是嫌我低俗,皱了皱眉。张嘴却让我小小惊讶了。“那就投屏看片。你选吧。” 一想到要和男性挤在一张沙发上看片,我有点脸热。而且暴露自己的收藏,也挺羞耻的。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,脚也踩在沙发上,面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的手机。然后开始翻收藏夹。 不能有过激要素的,不能多人的,最好有点剧情拖延一下,时长比较久的。我磨磨蹭蹭地选好了,抬头发现他一边喝酒一边撑着头看我,神情慵懒。 我抿了抿嘴,红着脸让他帮我投屏。 但是你还别说,在客厅大屏公放看片,感觉真的很刺激。 我也开了酒,曲着腿侧躺在沙发上。 这是一部日本片,深夜拜访的竹马勾引着半推半就的青梅和自己上床。女性向,所以男的长得还算可以。氛围很好,剧情简单。前戏深入,体位丰富。在自己的床上穿着睡衣被扑倒,萌。 他没说啥,只是默默把客厅的灯光调成了影片里的那种暖黄色。 我很熟悉影片了,枕着自己的胳膊,半眯着眼躺下。我偷偷看了一下他,居然看得很认真,真是令人汗颜。 竹马桑终于在说完没有意义的台词后把青梅酱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张嘴含住了她的耳朵。青梅酱红着脸,双手无力地推他,嘴里还小声嘤咛。我的手也缩了一下。 他突然开口说话,把我吓一跳。“可以坐我腿上吗?” 我扭捏地起身,他也坐到了沙发中间。我没好意思真的坐他腿上,就分开他的大腿,坐在中间的沙发上。 他很自然地用大腿夹住我的腿,手臂环住我的腰部。他调整了一下坐姿,把我整个嵌进了他的怀里。太接近了,我手都不知道放哪儿。 他的呼吸落在了我的耳边,同时我感觉到他用鼻子蹭了蹭我的头。 屏幕上竹马桑的吻落到了青梅酱的脖子上,他的嘴也含住了我的耳朵。 竹马桑轻轻扯开青梅酱的衣领,咬她的锁骨,他也开始顺着脖子向下舔我的肌肤。 当我意识到他打算跟着视频和我做爱,我的身体立刻被联想中的画面弄得酥麻一片,嘴里也冒出情难自己的低喘。 竹马桑终于解开了青梅酱的扣子,捞起一边乳房吃起来,而他也喘着粗气把我的背心撩到了胸口以上。他用手拨弄了一下我挺立的乳头,然后张嘴含住。 我忍不住挺胸,脚尖顶着地板发抖,视线也开始模糊,看不清眼前发生的一切。 一番调情之后,青梅酱的手没再推竹马桑,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娇柔。屏幕上的两人开始伸出舌头热吻。屏幕前他硬着肉棒顶我的屁股,一边吃我的嘴唇,吸我的舌头,一边揉我的胸。 我太害羞了,已经完全闭上了眼,仍由他摆布。但是我听着悉悉索索的背景音,脑子里还记得后面的剧情。 他的手果不其然从我的热裤边缘伸了下去,我难以自持地夹住他的手。 耳边沙哑的声音犹如春药把我的理智消磨殆尽。 “连内裤都不穿......” 我呜咽出声:“怕,怕弄脏......” 他的手拱了拱,中指挤进阴唇里探索我的身体。 “好,我会好好弄脏你的。” 做到体力跟不上(H) 昏黄的客厅里,电视屏幕上正放着淫靡的影片,男人女人的低吟充斥着客厅。米色的皮沙发上交缠的我和他,也一起加入了情色的交响曲中。 我的热裤早被扯下丢在扶手上,他用两根手指和带着薄茧的手掌,成功让这条裤子中间湿得挤得出水来。 他的家居服皱巴巴地躺在地上。那件柔软的棉质上衣抚过我赤裸的后背,也蹭过我充血的乳头。长裤的裆部留下了他情动的痕迹,膝盖部分还有我大腿内侧的温度。 我用牙齿咬下他的三角内裤。变深的内裤布料和弹出的性器在我的脸上留下冰凉湿润的感觉。我奖励似地撅嘴亲了亲光滑无毛的根部,被他掐着下巴吻住。 四只手一起让小将军成长起来,穿上盔甲。盔甲首先接触到的就是上方滴落的涎液。 一开始他很“循规蹈矩”,电影干嘛他干嘛,电影干哪他干哪。 第一个体位,我面对他跪坐在他大腿上。他端正地坐着,两只手像是有胶水一样黏在我的后背,把我柔软的躯体往他胸膛上揉。 我动腿上下吞吐他的肉棒,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。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。 我手往后撑着他的大腿,又摆起腰来,舒服地叫起来。“顶到了......好棒......” 他懂了,手指陷入我的屁股肉里,顺着我的活动反方向运动。爽得我脚趾一直绷着,简直快要抽筋了。 第二个体位,我弯腰,手撑在茶几上,他提着我的腰,曲腿后入。我身体被撞得一前一前的,不停地喘。 我艰难地摸到了遥控,想要后退到我们开始“自主创作”的时间。 没有一句预告,他开始冲刺。遥控掉落发出的响声也没让他停下。我弓着背,手肘落在茶几上,上身几乎和大腿折迭在一起。 背对着他,我毫无表情管理地淫态毕露,偷偷翻白眼,伸舌头给空气做口活,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吃电影男演员的肉棒。 他射在了第一个套套里。我到了第三次高潮。 第三个体位,我们刚在浴室做完漏水实验,他就火速装了个新的,然后一口气顶到底。 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,脸颊发红,眼神却很清亮,透过镜像看向沉湎性欲的我。他缓慢伸出了一只手,将我的头发撩到一侧,然后吻向我的侧脸。 我闭上眼,感受他缓慢的节奏,感受他的性器一点点挤开我绵软的肉壁,再不顾挽留地抽离。在前两次释放中被情欲冲刷的身体,带着渴求和微弱的不满体会当下肉体的“交流”。 在飘飘然中,我们头靠着头,手依偎着手,心跳听着心跳。 我的理智从野兽间的交媾中渐渐回笼。 我回头。他正在一口一口吸吮我背上的软肉。 “......我们可以到床上吗?” 他肉眼可见地犹豫了一下,点了头。“好。” 他把我打横抱起,让我忍不住惊叫了一下。他顽皮地凑近我的耳朵,说:“公主抱。” 我哑然失笑,拍拍他的胸膛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。“好吧,是挺结实的。” 他眼睛弯了弯,打开了房门,加快脚步把我轻柔地“抛”到床上......看来还得加练。 他翻身上床,压向我想要继续。我却先留意到了床上乱放的杂物。 我拨开他的脑袋,胡乱抓了一把。 A4纸上彩印着英文博客,看标题和图片全是性教育内容。甚至有红笔勾画的痕迹。 如何给女孩口交。如何让女性高潮。插入式性交的注意要点。避孕的几种方式。如何使用避孕套。如何润滑私处。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资料,揉吧揉吧丢到了垃圾桶里,却让我注意到了垃圾桶里几个打开过的套套。 我的脑子里闪过不妙的猜测,我干笑:“你......你很久没做了吗?在复习啊?” 他盯着我,一只手滑到了我的阴蒂揉动。“是。” 居然大方承认了!可能是我想错了吧。 我松了口气,回到性爱模式,抓住他的手娱乐自己。 他低下头蹭了蹭我的侧脸,还硬挺着的肉棒顶着我的大腿。 “可以、假装是我们的第一次嘛?”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,心跳漏了一拍。他抬起头看我,目光缱绻。 他的话一下子勾起我的回忆。如果那时候他没走的话,我们也许会一起在国内上大学。和很多异地恋的情侣一样,我们到了寒暑假才坐着最便宜的飞机飞到对方在的城市。夜深了,他来接机,一声不吭接过我的行李。因为他骨子里就是这么传统的人。 他把我送到酒店,带着不舍告别,打算回宿舍。我却不想等到第二天再见面,不想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失眠。我倚着门让他不准走,走了就分手——只有有底气的人才会把这个词挂在嘴上。他警告我,我却傻乐。 我把他拉到床上。他把我推倒在床上,眼睛却不敢看我。 我会怎么做呢? 酒精、陌生的环境、死灰复燃的绮念模糊了意识,我没有心思去思考他为什么这么说,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轻轻地送上自己的吻。 他没有立刻回应我,只是唇碰着唇。他捧着我的脸颊,微微分开距离。 我们交换着呼吸,仔细描摹彼此的面孔,试图记下那些岁月的痕迹。过了一会儿,他才热烈地吻上来,抹去了我内心的苦涩。 我们用手和唇,一寸一寸膜拜彼此的身体。我们早已赤诚相见,可到此时才觉得羞涩。 带着重燃的欲火,我侧躺着,脚勾着他的腰再次容纳了他。 我把头埋进他的肩颈处,抑制不住一声又一声的低喘从嘴边漏出。 他摩挲着我的肩胛骨,嘴唇落在我的太阳穴上。 我精力快要耗竭了,昏昏沉沉地搂着他,下体还在被一下一下地浅弄轻摇。 他看出我的疲倦,拔了出来,借我的手解决了问题。 我也撑不住睡了过去,心里还美滋滋地埋怨,怎么会做了这么久。 往事遗梦(校园番外) 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 我拖着饱经情事的疲惫的躯体,在他散发洗涤剂香气的被窝里沉沉睡去,做了一个往事的梦。 在梦里我们又走了一遍相识时那些小事,让我不自觉勾起嘴角,只是后来剧情越发奇怪...... =====这是一个梦的分割线===== 校霸小学就一副混混的作风,不爱读书,爱跟着大姐大打街机。 初中的时候混混老爸总算混出了头,赚了一大笔钱,转过头来折腾自己的女儿了。 花了一大笔钱,把校霸塞进了重点高中,让她和完全搭不上话的聪明人做同学。 幸好学了艺术,交到了要好的朋友,还能偶尔请个假翘个课,只要事不捅到老爹那里去就是校霸的舒适区。 实在不行就上课打瞌睡、发呆走神。不管你是学霸还是学渣,高中都多少会打瞌睡、发呆走神。老师会一视同仁。 语文课是校霸最喜欢的,因为她成绩单上也就语文过得去。 但是那天外头天气太好了。下午的课,不刺眼的阳光霸占了大半张桌子,远处的云变幻莫测,窗外就是触手可及的绿叶,扑鼻而来的是不分明的清香。校霸呆呆地看着,从来没这么想要出去,去野餐、去爬山、去草坪上打滚,反正就是不想读这劳什子书了。 校霸的手肘被同桌狠狠推搡了一下,让她回过神来。 语文老师皮笑脸不笑地让她回答简答题,今天学到《关雎》,她就课前看了一眼,后面什么都没听。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低头装鹌鹑道:“对不起,老师,刚刚有点困了。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。 语文老师又点名让学霸回答问题。 “这首诗是一首关于男子追求女子心路的情诗。他很痴情,看到水上依偎的水鸟便想到了自己正在追求的女子。还一遍一遍念叨着她是个那么美好的人。因此他想尽了方法讨她的欢心并甘之如饴。” 校霸被变相罚站,本来埋着头。后来又听着声音,抬眼去瞅站在她前面的学霸的侧影。 虽然在一个班,但是他们几乎没有交流。唯一一次站在一起,还是因为忘记大扫除被班会批评。学霸学起来发了恨忘了情,而她玩起来发了情忘了恨。 校霸觉得他是个满正经的人,写起议论文来满腹经纶,没想到谈起情诗来也文采斐然。 学霸娓娓道来,最后又加了一句。“不过他用拔野菜劳作来比喻追求喜欢的人,也难怪女孩那么难追了。” 全班哄堂大笑。校霸也笑了,心里那点郁闷也飘走了。 课本下一行就是“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”。看着对方岿然不动的背影,她突然有些羞涩。 学霸坐下来前偏过头看了她的方向一眼,让她也开始心思不宁了。 语文老师温和地提醒她,困了去后面站一会。 她乖乖应了,拿着书站到后面站桌后。接下来半堂课,她一半在装听课,一半在偷瞄那个认真听课的背影。 校霸是个藏不住事的,到了下午,她的朋友圈全知道有个倒霉男生得了她的青眼了。 学霸在饭堂一个人吃饭,对自己的将来一无所知,还在看着手里的kindle复习课件。 校霸带着两个女生,拿着餐盘把他围住。学霸一下子僵住了,他飞快看了一下周围,明明空位还很多啊。 校霸扭捏地坐在学霸对面,两个朋友在旁边落座。 有些看不爽校霸的学生总在背后传她坏话,说她家里混道上,走后门进的学校,初中是个霸凌姐等等。学霸有点害怕自己会被霸凌了。 校霸喝了一口汤,一点也不掩饰地盯着埋头干饭的学霸。她清了清嗓子,叫他的名字。 “你谈过恋爱吗?” 学霸差点被呛到,他也不懂,虽然校霸看着开朗大方,倒也不至于热情奔放成这样吧。 他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,猛摇头,像是被老师抓到早恋了一样。“没、没有。” 转念一想,他又很不爽校霸没事来烦他。但总归是女孩子,他忍住了直接拿着托盘换座位的冲动。 校霸浑然不觉,她拿着筷子一下一下捅着米饭。“那你怎么上课说得头头是道呀?” 她捂着嘴偷笑。“他们都说你是大情圣呢。” “我照着辅导书念的。”学霸有些恼,觉得这女的太轻挑,又觉得背后议论自己的人吃饱了没事干。 校霸一下子愣住,眼睛瞪圆了。“原来不是你自己的啊。”她的语气里全是失望,话又说得直白,几乎让学霸觉得自己做错事了。 他应了声,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完,端着盘子告辞了。人走了,脑子里还放映着走之前校霸失落的样子。 不过校霸后来也没做啥,学霸心里松了口气,不想和这样不学无术的人纠缠,但另一方面又有点怅然若失。 一有了些许在乎,又是朝夕相处,两人都发现自己忍不住看对方,发酵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怦然心动。 研学旅行途中,校霸走着走着山路脱队去爬树摘青果子了。下来之后,满不在乎地跟着别的班级走。 学霸半路发现人不在了,急得回头去找,借着小领队的身份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。校霸被骂得眼眶都红了。 校霸哪里受过这种气。就这么个小山旮旯,人又不会不见,凭什么往她头上扣着这么多帽子。她最恨这种借着官威发脾气的人了,当即斩断情丝,由爱生恨。 第二天,学霸喝个水,喝到辣椒水;走个路,无端被绊倒;刷个题,发现上面被写满了错误答案。这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。平日路上冲他笑的小脸现在见着他就垮。舍友纷纷打趣他惹到山大王了。 学霸又气又笑,闷在房间里不吃晚饭。门被敲响,也不知道是谁,在门口留下了一份打包好的饭,还多了一罐橘子汽水。 学霸一边在房间里吃,一边唾弃空气,太幼稚,实在是太幼稚了。 他打算无视她了。 又过一天,学霸赌着气打算把第二瓶辣椒水一饮而尽,一只手把他的水瓶抢了过去。 校霸把辣椒水全倒花丛里,捂着脸跑了。众目睽睽之下,学霸追了过去,心里还烦恼着怎么和班主任说。 校霸抹着泪,坦白说都是她干的,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恶人先告状。学霸默默地给她递纸巾,深吸了几口气,和她说没事,自己也有错。 校霸一遍一遍重复说对不起,看他还是脸色不虞,心都碎了。破罐子破摔,她抬头问出了前天不敢说的话: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” 学霸心里也烦躁,只觉得闹个没完。他木着脸,道:“没有,我其实喜欢你。” 校霸的眼泪一下止住了,泪珠还可笑地挂在脸颊上。她眨巴眼,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的吗?” 学霸点了点头,看着远处的山景,一阵不安冲刷他的内心。 没有人会预料到自己第一次和别人表白是这么乌龙的时刻。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好,又发觉对方是只奶牛猫,一个具有欺骗性外表的神经病。 校霸半信半疑,拿着纸巾擤鼻涕。“谢谢你的喜欢。”她礼貌地回答,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。 她扭捏了一下,拿出手机。“那我们加个微信吧。” 学霸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回应是什么样的,现实又怎么会变成这样。 他们加了微信,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往回走。 他脚步快,身后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角。他压抑自己嘴角的微笑,放慢了脚步。 后来,学霸在微信里笑话校霸。“你真的一点都不看辅导书吗? 上课说的都是我自己编的。 听你说话好像不太开心,所以想开个玩笑。” 从此,校霸每晚睡前忏悔带坏了学霸。 往事梦完梦春梦(校园番外色情辅导H) 校运会上,校霸参加女子接力赛。也许是太紧张了或者热身不够,在过程中她的脚底板突然一阵剧痛。 她忍着痛拼命奔向前。递过接力棒的那一刻几乎眼前一黑。 同学们欢呼完了才发觉不对,立刻扶住了脸色苍白的她。她虚弱地直摇头,不想被当作娇情的人。 学霸一直等在终点线给她加油,看到她的样子心急如焚。心一横,蹲下背着她就往校医室跑。 校霸环着学霸的脖子,一下子什么痛都忘了,恨不得顶着全校目光往他脸上亲几下,宣告主权。 “嘻嘻,你好帅气啊同学。太man了!” 学霸跑得气喘吁吁,听完哼笑一下。“你也很帅气,同学。” 校医检查完,让她躺着休息一下就好。幸好后面没项目了。 学霸帮她拿来书包。然后自己坐在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,拿出试卷开始刷题。 校霸欣赏了一会儿学霸学习的样子,自己也拿了一本课外书读了起来。 学霸写完了试卷,又检查了一遍。他拿走了校霸手里的书,让她也开始做这张卷子,他来辅导。 无他,校霸周末的作业完成情况实在是令人发指,只要一回家,她就彻底放飞自己了。 校霸正看得起劲呢,但是冲冠一怒为蓝颜,不就是试卷吗?来吧! 到了放学时间,校霸的脚还是一瘸一拐,痛感不减。学霸打算送她回去,自己再回家。校霸不舍得学霸那么晚回家,说自己打个车就好了。 第二天,校霸在微信上乐观地表示,骰骨扭了,医院开了药膏,不过自己估计要多请一天假。 学霸估计校霸这个周末没得和朋友出去疯玩了,于是提着学习资料打算来督促她。 父母刚好外出,校霸美滋滋地答应了,掏出一大堆零食款待小男友。只是没一会儿,就被错题折磨得趴倒在沙发上。 “这不公平,我也要考考你!”校霸幽怨地盯着学霸。 学霸笑着摘下眼镜,说道:“来呗。” 炎热的夏季,客厅里开着空调。阳光透过落地窗,在大型鱼缸下投下小鱼窜动的浅影。她坐在沙发上,学霸坐在矮凳上,手臂压着她一塌糊涂的作业,嘴边还有点橙汁的痕迹,明亮的桃花眼里闪耀着些许骄傲。 校霸很想对他干点坏事。她咽了咽口水。 校霸解下衬衫上的黑猫花纹领带,她感觉到学霸一下子紧张了。 她轻声说,“不能给你看答案。”然后用领带蒙住了学霸的眼睛。学霸一动不动,耳朵却红了。 也许是空调失效了,气氛变得火热起来。但是,他们什么都没做,她也没吃亏,可以继续下去,对吧...... 校霸随手翻了一页辅导书,考了他一道题。 学霸默不作声,属于少年的稚嫩的喉结上下移动。良久,他才说出答案。 校霸仔细看了一下,他答对了。她抱着书,看着浑身僵硬的学霸,怯生生地说:“答对了,要给你奖励。” 她用唇碰了碰学霸的脸颊,就像一个女孩亲昵地亲吻自己的洋娃娃。 学霸眉间轻皱,微微弓起身体,双手握拳。他轻声催促,但是不知道是想快点结束,还是快点拿到下一个奖励。 校霸又出了一道题。学霸答对了,吻落到了他的下巴。 校霸接连出题,学霸都游刃有余,她羞涩的吻也从那张脸落到了他的脖子上。 校霸不想这么快结束,但是她也不想看学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。于是下一次“奖励”,她扯开了他的领口轻吻他的胸膛。 学霸忍住用手抓住她,不让她乱动的冲动,双手向后抓住了沙发。明明只是蜻蜓点水的触摸,但是黑暗中他的身体额外灵敏。她的头发,沐浴露的香味,身上粗糙的织物,胴体的热量,一刻不停地挑拨着这具年轻的躯体。 不对、不对,这只是在复习而已...... “唔......”她的声音从左前方传来。“答错了。” 学霸倏然一惊,回忆了一下,感到不可置信的同时也倍感羞耻。他咬紧下唇,“你要怎么罚我?” 校霸沉默了一瞬,她好像没说要罚他。但是既然他主动说了...... 她口干舌燥,明明是在欺负人,她的眼睛却热热的。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,但是她太想看见他毫无防备地倒在她面前,默许她一切权力。光是闪过这样的念头,她就浑身震颤。 “我想绑住你的手,可以吗?”她的声音很低沉。 学霸死死咬着唇,脸上飘着红晕,点了点头。他伸出了双手,可是预料中的捆绑迟迟没有出现。他只能听见衣物悉悉索索的动静。 一件带着少女体温的衣物在他的手上敷衍地绕了几圈,打了个松散的结。他不敢猜测这是什么,只是弓起身子,掩饰自己下身的反应。 校霸的眼红了,她解下了自己的胸衣,用它绑住了无法视物的男孩的手腕。他蜷缩着身体,修长的双腿折迭,犹如一头臣服的巨兽坐在她脚边。 其实他们都成年了,只是校园的氛围仍然让他们感觉这一切是禁忌的......所以,这只是赏罚分明的学习游戏而已。他们都衣冠整齐,只是少女的乳头在凉风中逐渐硬挺。 学霸打破了令人遐想的寂静,他说:“继续。” 校霸又翻了一页,轻声念出题目。她没想好还要怎么罚他,但是她想要他输。 学霸默不作声地思考了很久,久到校霸把题目又看了一遍。 他报了个本该最先被排除的选项。 他不想输,也不想赢,他想要她罚他。想要继续这场游戏而不落下风。 校霸讶然地看他,嘴角不断上扬。 “你错了。”她轻快地说,声音带着一点雀跃,后面却接着一句冷酷的命令。“躺沙发上。” 学霸顺从地站起身来,修长的身形从上而下,有一瞬间给校霸带来了压迫感。可是下一秒他就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躺倒,露出肚皮。噢,他又拉回去了。 她起身,手持教辅,轻轻跨坐到他身上。她看到他勃起了,面红耳赤地后退坐到他的大腿上。 学霸张着嘴轻喘,单薄的夏季衣物遮不住他绯红的上身,清亮的声音发出罪恶的邀请,“就我一个人学,不好吧。来打个赌吧。” 校霸着迷地凝视这个动弹不得还心思活络的囚徒,撒娇道:“赌就赌,但你得给我放水才公平。” 学霸笑了,声音低沉:“保证公平。” 学霸建议他们轮流开头考验对方诗词,一人说上句,另一人接下句,接不下去的人就输。 开局热身,他们都说的课本里的诗词。可是渐渐地,学霸开始只接情诗,勾得校霸嘴里一句接一句含蓄的表白。 一边和他肌肤相亲,一边背情诗,校霸背得身体都软了。都怪自己古言看太多,即便是认输,那些羞人的话也在脑子里打了个转了。 她声音又轻又抖,举白旗了:“别念了、算我输了。”所以到他罚她了。 他觉得自己的裤子太紧了,觉得她身上衣服出了汗、穿多了感冒,还觉得浑身发痒想让她挠挠,背书背久口渴了、想让她给自己喂口水喝。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真这么做了,反而和那些人没区别了。 “算了,我不罚你。”他故作洒脱,心里想着,等会走再找她讨个抱抱。 校霸要是放过他,对得起自己校霸的名字吗? 她伸手压着他的胸,舔了舔嘴唇:“你不喜欢占女孩便宜,但是喜欢女孩占你便宜,我说没说对?” 学霸抿了抿嘴,心里别扭、忐忑又期待。他稍微舒展开身体,仰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子。 校霸读懂了他的期待。她掀起他宽松的T恤,把头和两只作乱的手伸了进去。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身体,感受着他急促起伏的呼吸。他的身体很热,她的指尖却很冰凉。她浑然不觉,他却发现自己抵住了她身体柔软的部分,不敢想是哪里。 校霸倒是想见识一下,他能忍到哪一步。于是,她坏心眼地揪住他的乳头。 “呃......”学霸畏缩了一下,但没阻止她。 校霸第一次摸异性的乳头,除了整体很平,好像和女人也没什么区别。她轻笑,让你背“轻拢慢捻抹复挑”调戏我,现在让你自己体会下。 校霸透过领口向上瞄,只看得见学霸的下脸。学霸紧抿着嘴,咬着牙。她一边玩他的乳头,一边思考,男生也会因为被玩胸舒服吗? 很快,她知道了答案。学霸抬起腿圈住了她,喘着粗气。“别看。” 她愣住了。学霸三下五除二挣脱了胸衣,一只手隔着衣服扶住她的头。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。他眼上的领带还在。 校霸上半身趴在他身上,下半身被他固定住,肉贴肉地体会男性的情动。两人心都跳得很快,学霸压抑着自己的喘息。 她想听他叫出来,让他为自己失去理智。 于是校霸又动了起来,左手轻掐乳珠,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心口。学霸按紧了她的头,嘴里发出欢愉又不满的呻吟。 校霸右手伸出T恤,找到了学霸的移动的手臂,顺着向下。 还没摸到手,学霸就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高潮了。 少年青涩的躯体拥着她颤抖。 校霸了悟了,他心底那种眼睛盯着女性的性观念,在他们的关系里,只不过给她行方便而已。她可以把他扒干净,可以把他摆成各种姿势,可以像对待小孩、对待狗甚至对待玩具一样对他,只要她稍施甜头,他便甘之如饴...... 在余韵中,少年的手突然孟浪地抓向她的屁股,伸向湿热的温暖地域。 =====这是梦醒的分割线===== 梦里的触感越来越真实,我突然惊醒。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出现在我眼前,他紧搂着我,揉着我的屁股,手运动的轨迹越来越大...... 我来不及吐槽我潜意识里的他有多变态,就发现现实里的他也很变态! 就这样被他勾引(捉迷藏微H) 我们起床,若无其事地梳洗,吃三明治,喝咖啡。 我约了朋友看电影,他准备开车送我。 我不想坐副驾,但是坐后面又觉得把他当网约车司机,也很不好意思。 他准备发车,貌似随心地问了一句:“你这么浪费青春,叔叔阿姨不会有意见吗?” 我刷着手机,闻言瞥了他一眼。“你说找对象啊。” “嗯。”他眼观四方,转动驾驶盘把车开出停车位。幽暗的车库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 我很想怼他,但是我猜他能憋出这么一句不那么冒犯人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“想进入一段关系的人,不是打算去操控别人,就是想让别人掌控自己。” 他没回话。 等到车子开出车库,明亮的阳光从车前方缓缓向后渗透过我们,我才听到他幽幽抱怨了一句:“你真是没救了。” 我偏过头看窗外的风景,无法抑制自己的微笑。 浪费什么青春,有那种东西也早就浪费在你身上了。 接下来的车程我们没再说话。到了地方,我解开安全带,刚准备打开车门,便听他叫住了我。 他在驾驶位上侧过身,单手扶住我的头,微启嘴唇,眼神询问我。 我的心跳得很快,因为我知道自己会做个知行合一的人,选择推开他。要是我偏过头,他会不会难过? 他越凑越近,碎发打在我的前额上。 我快速伸出手堵住他的嘴,只留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对我一眨一眨。 我摆出认真严肃的表情,开口说道:“你通过面试了,下次我会把酒店地址发给你。” 他抓住我的手腕,解脱自己的嘴。“这样不是浪费钱吗?你对我的床有什么不满意?” 我知道,我的心在滴血,都快滴到钱包上了。他眉毛上挑,探究地观察我的神情。 片刻之后,他不动声色地说:“不行。” 嗯?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拒绝我。我刚想假装生气,就听他说:“我还有想玩的,你爽了,也得陪我玩才公平。” 可是他不也爽了吗......我蹙眉,轻咬下唇。 他又保证道:“玩完就不在我家了,就一次。” 他一直没有退后,每一次吐气都打在我的脖子上。我低头看自己的手,有点好奇地问:“玩什么啊?” 他笑了,低下头咬了一口我的耳垂。“保密。” 他把我放下车,隔着车窗潇洒地冲我挥手。发车走后,留给我一个车屁股和扑鼻的车尾气。 我手抓着包,感觉自己像被嫔妃勾得无心上朝的皇帝。 过了一周,我拎着同样的装备出现在他家门口。这次,他气定神闲地开了门,屋子里一股清淡的香薰味,他身上也有须后水的香味。 就像是个精心包装的礼物,等待我进屋拆开。 我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。听完他的介绍,我五味杂陈。“不知道该说你有创意,还是说你为了色色不择手段好。” 他拉起我的小腿,上下抚摸,眼睛里有无法掩饰的兴奋。“不择手段是这个意思吗?” 我们要在他家玩捉迷藏。当然不是单纯的捉迷藏。作为东道主,他会蒙上眼在房间找我。每五分钟,如果他抓住我,他赢。如果我躲过了他,我赢。赢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三分钟。 作为产品设计者,他建议我们先把对方扒光。他还买了一些玩具,放在盒子里配合使用(“为什么我的内裤你还没丢啊!?”)。 我不太懂他的想法,也有可能他就是黄油玩多了。为了提高我的积极性,他揉着我的腰,在我耳边低吟:“你喜欢我拍的视频吗?今晚我可以当你的专属演员......” 我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......而且亲手给他戴上丝质眼罩也很煽情。 他捏了捏我的掌心,几乎是在撒娇:“虽然这是我家,但是你还是要保证我的安全哦。” 我勾起嘴角,“那我可要好好斟酌一下,是赢重要还是你的安全重要了。” “坏女人。”他浮夸地叹气。“别让我找到报复你的机会。” 我被他逗笑,也感觉玩性大发。我保证自己会看好他的。 我牵着他的手到玄关。游戏正式开始。 我左顾右盼,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位置,干脆就在橱柜边蹲下,反正第一轮输了也不会怎么样。 他用音控AI计时,然后张开手摸索起来。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玩捉迷藏?反正是小学时期了吧,没想到还能有这种回顾童年的方式。看着他摸来摸去,我居然也产生了小时候玩游戏紧张的感觉。 他的脚碰到了我。他笑着说:“找到你了。”然后摘下眼罩。 我吐了吐舌头,站起身等待他的指令。他半眯着眼,一股痞气。 “把衣服撩起来,给我看看你的内衣。” 我有些羞涩地抓着上衣衣角,拉到胸前,不好意思看他。 他赞叹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,让我有点想躲进墙里,“哇!你今天穿得好色情啊。”隔着近乎透明的面料,他伸出手揉了一把我的左胸,拇指指腹擦过我硬挺的乳头。“你好像很喜欢蕾丝,我也喜欢......” 是的,都怪他让我有点期待,都是他的错。 他摸了摸下巴,眼睛粘着我的胸部。“把你的上衣脱下来,丢到玄关地板上吧。” 我照做了。虽然他没怎么碰我,但是他的注视犹如羽毛抚过我的身体,让我的心一阵悸动。 第二轮。我往里面躲了一点,轻手轻脚爬上了茶几。而他在沙发上浪费了太多时间,我咬着手指忍住笑,扳回一局。 他也不恼,眼里带着笑意问我:“你打算怎么罚我?” 我眼睛提溜转了一圈,有了主意。我从盒子里拿起一枚跳蛋。“我要把这个放进你的内裤里。这个可以远程控制吧?” 他丝毫没有作为被捉弄的对象的自觉,眼神幽暗地夸奖我是游戏大师。 我亲手把跳蛋固定好,若有似无地用嘴碰他的大腿。然后帮他穿好裤子,用遥控器开了小档震动。 “你要加油哦~”我冲他笑。 他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 全屋标记(高强度色情游戏H) 第三轮,我在他面前上演“瞒天过海”,抱着腿坐到了沙发上,然后加快了跳蛋频率。可是他摸了一下,然后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向我在的方向伸手。他扯开眼罩,坏笑着抓住我的脚踝,把我拖向他。 我笑着躲他:“你是不是作弊!怎么猜得那么准!”他压住我,得意地露出虎牙。 “这么近,我一下就听到你的动静了,笨蛋。” 我躺在沙发上,总觉得上次见面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。身体越来越热,我扯着他的领口,对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。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,把我翻了个面,让我上身趴下,跪着抬高臀部。 “继续游戏。”他急躁地脱掉我的包臀裙,扯开我的内裤,分开我的大腿。一个震动着的圆形物体抵住了我的阴蒂,同时他把头埋向我的屁股,大口大口地舔我的阴部。 ......是那个跳蛋,我红着脸呜咽,闭上眼感受突然激昂的情欲。 三分钟结束,我在接近高潮的边缘被释放,湿透的布料贴着小穴,让我越发敏感。 第四轮,我懒得走太远,就站在电视前看他寻寻觅觅。时间结束,他有点挫败地扯下眼罩,迎上我调笑的眼神。 我脱光了他的衣服,感觉公平了一些,不过我可还穿着情趣内衣呢!于是我淫笑着从盒子里挑出了一对铃铛链条乳夹。 我猜他是想用在我身上,他看到乳夹的时候脸色绿了一点。不过愿赌服输,他认了。 装好后,我忍不住舔了一口,品尝金属冰凉的触感和粗糙的乳头表面。一整个过程,他的气就没顺过,耳根全红了。我顽皮地摇了摇链子,他抓住了我的手腕,瞪着我的眼睛泛起血丝。 这个画面意外的美味。 第五轮,我顺势退到了小餐桌边,悠哉游哉地欣赏他在走动间摇晃乳链,肉棒一点点抬头的样子。等他闻着味儿贴过来,我放荡地抓着他的手指放进嘴巴里舔弄。 他没有扯下眼罩,任由我跪坐下给他口交。 三分钟的游戏逐渐无法满足我们,但是我们都压抑着冲动,继续观望这场游戏的走向。 第五轮,我趴在冰箱上让他扩张,可是我没有等来他的进入。一个三合一震动玩具覆盖住了我的整个小穴,浅浅堵住我的阴道口。我抖着腿看他帮我把内裤穿好,然后他跪在我腿间欣赏了很久。 第六轮,我让他围了个围裙,坐在岛台上给我看他自慰的样子。他做到一半,走过来把我的腿放到台面上,正对着我就插了进来。他全根没入,发出肉体相碰的声音,又缓慢地全根而出。我仰着头,发出了绵长的呻吟。 他凑近我的耳朵轻声呢喃:“真会叫,听得我硬得发疼。” 第七轮。我的内衣裤挂在了餐厅桌椅上。他坐下,给跨坐在他腿上的我带上了他的眼罩。 我眼前一片黑暗,扶着他的肩膀被顶弄。隐约感觉到他伸出了湿润的舌头,接住我一跳一跳的乳头。瘙痒的感觉让我难耐地抓起自己的乳房。 这场色情的游戏彻底剥夺了我的理智,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大声地淫叫过,就像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挽留他,想要他无视“三分钟”的规则喂饱我。 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违背游戏规则,哪怕好多次,他的手在我身上留下印迹,而他看起来很想把我锁起来,干成他的形状。 在他的书房里,他给我穿上那条我曾经性幻想过的白色内裤,把那个视频里干的事情又做了一遍,包括射精。 他的书架给我搞得一团乱,我打翻了一本资料夹,资料散落了一地。我也不知道它们重不重要,但是上面沾了我们的体液,肯定是用不了了。 我躲在他的衣柜里自慰,故意发出绵软的叫呼声。他喘着粗气推开衣柜门,眼罩已经不知所踪。他挤进窄小昏暗的衣柜,关上了门。 关于他的一切包裹着我,他火热的躯体,他的西装衬衫,他用的芳香剂...... 也许三分钟早过了,但是衣柜格挡了所有声音。只有我们的呻吟和呼吸声在衣柜里回荡。我们彻底撕掉了这场游戏的契约,将之前所有的欲求不满宣泄在对方身上。 我们靠着衣柜,瘫软在彼此身上。他舔着我的耳廓,用腻得能挤出蜜的声音叫我“宝贝”。 我浑身一抖,但是一团浆糊的脑子抓不住一点思绪。只是沉默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。 头上传来一声闷哼,随即他狂风骤雨的吻再次落了下来。 角色游戏互换。我带上了眼罩。我们又开始一件一件给对方穿衣服。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,赤裸的身体只敞怀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。他如愿以偿,把之前的乳夹装在了我的身上。 他夹得很轻,我担心没一下就掉了。心一狠,夹紧了一些,丝丝痛感从顶端传来,我的下体可耻地泛滥了。 他留意到了我的变化,看到我挺着胸,一边用手臂内侧磨蹭胸部,一边大腿紧夹。他伸出手摸了一把我的小穴,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掌给了我的屁股和乳房一巴掌。 他没有口头上荡妇羞辱我,但是他的眼神和下流的动作告诉我,我在他眼里是个脏脏的坏女孩了。 我面红耳赤地扯了扯手里的领带。这条领带被我当成了狗链,套住了他的脖子,另一端被我紧握在手。 他顺从地贴近我,像是在疗伤一样用口水涂满我的乳头。 他穿着和我身上衬衫配套的西装外套,胸膛上密布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,但我还是不满,我心想下次也得让他穿点让我欲火焚身的东西...... 游戏已经宣告破产,但是我们还在先前的余韵中,继续放纵本能、探索着彼此的边界。 我扯着领带,让他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。自己窝在他的办公椅上,翘着二郎腿。我饶有趣味地带上他的眼镜,感觉晕乎乎的。一只手摘掉了那个眼镜。 他把眼镜戴上,舔了舔嘴唇。是故意的。 他温声介绍:“我平时在这边学习工作,”一双手摸上我的大腿。“还从来没把书房弄这么乱过。” 我分开腿。“生气啦?” 两只手指轻缓地抽插起来。“不敢。” 我上半身被折迭在宽大的办公椅上,头抵着椅背,两条腿荡上扶手,半个屁股落到空气中。 他站起来,脖子上的领带在我脸上摇晃,我张开嘴咬住,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。 他从上而下笼罩我,两只手与我十指相扣,压在我的胸上,让乳夹的凉意更加明显。 我们的节奏没那么急切了,只是享受着肌体的摩擦与碰撞。眼神直勾勾地牵引对方。 “好不好玩?”他一边挺腰,一边问。 我张开嘴放开领带,诚实地说:“好玩。”想了想又补了一句,“爽。” 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:“是挺好玩的。” 他把我抱起来,开始走动起来,也不再做活塞运动了,只是突然话很多地和我回顾起我们的战况。 “你的水流到我的相框上了”、“衣柜里的衣服乱了”、“餐厅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散”、“厨房也被你弄脏了”、“你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”......一直到玄关。 他语气平淡地说:“除了阳台,我的房子里全是你的味道了。 不管做什么事,都能联想到和你做爱的样子。” 他把我训得像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狗,到处撒尿标记了他的房子,他要来秋后算账了。 我的内心羞愤难当。 我推他,抖着腿自己站好。他的肉棒拔出时,还发出了“啵”的一声。 站在玄关,我一抬头就能看到狼藉一片的房内全景。那个罪恶的潘多拉盒子,里面还有很多没用过的玩具。 他乖乖站好,低着头,可是嘴角微翘,好像在嘲笑我先前还想和他拉开边界。 我红着眼骂道:“我再也不要来你家了!”